「赫默博士，赶时间吗？」
塞雷娅在鲜有人经过的玻璃长廊上拦下赫默时，已经是快要午休的时刻了。
赫默摇摇头。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这样。但防卫科有一名职员，表现一直很不错。我答应过他，在他生日那天，我可以答应他任意一个，我能做得到，并且不违反法律和规定的请求。」
赫默抱紧了一下怀里有点沉的资料和平板工作站，不解地歪了歪头。
「需要我帮忙吗？」
「是的。他的请求是，希望我来问一下……」
塞雷娅的表情似乎不自觉就变得认真严肃起来，但洒落了仲春的金色的眼睛却又闪闪发光。
「赫默博士愿意和我交往吗？」
赫默顿了顿，立刻逻辑缜密地指出：
「……和，你？还是那位……」
「我。」
「你。」
塞雷娅点点头。
赫默恍然大悟一般，随即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塞雷娅主任是因为月度安全报告一拖再拖忍无可忍所以才找上门来的。」
「我们可以晚点再谈那个。」塞雷娅将手背在背后，赫默看到她的长尾巴正不安分地小幅度甩着「我可以……得到一个答复吗？这样我就好……就可以告诉他结果了。」
「塞雷娅主任不觉得这项请求不需要答复也能完成吗？」
「但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肯定很想知道。」
赫默点点头。
「可以，我愿意。」赫默轻松地说道「只要塞雷娅主任愿意把报告的期限再往后延长24小时。」
「12小时是极限。马上是周末了。」
「行吧，成交，也就晚睡三小时。」
瓦伊凡的尾巴愉快地甩了一下。
「我可以请你吃个饭吗？明天，在我家。」
「当然。」赫默点点头「塞雷娅主任还有什么请求需要我满足的吗？给这件事留点证据之类的？」
「证据？」
赫默招招手，示意她凑近点。塞雷娅俯下了身，赫默踮起脚，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
「顺便问一下，是谁的生日？」
「……我的。」